他本想着辞了工地的活儿,到春兰租住的小区当个保安,可以多些跟春兰见面的机会,慢慢处出一些感情来,但三个月来的事实证明,这恐怕只是他的一厢情愿。
大妈扎着个麻花辫,一身蓝色衣裤看着很是精练,她皱着眉打量了康露露两眼,不悦道,“你这穿的是什么?身为一个女人,竟然穿成这样,太不知羞耻了,男人一定会离开你。
一天就只能看见一次太阳,要么白班上班的时候,要么夜班下班的时候。
我无奈的向她笑了一笑,由于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和刚造完爱的原因,我实在是十分疲劳,一下子就睡着了,我睡的好沉。
自此以后阿云每到省城来拿货,到了晚上都不客气的走进我们的房里,硬把我们小俩口的双人床变成三人床。
几分钟后,他闷哼一声,一股热流喷了出来,射在床单上,他整个人瘫在床上,手还攥着那条内裤,大口喘着气。